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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萌刀乱的分身号【婚刀hsb】乙女/腐向双吃。(最近沉迷恋与制作人,我爱李泽言)【不吃乙女腐】

总之是许墨


看到微博上的给开头结尾句写文,突然手痒


不是传统的 许墨x悠然

甚至不是悠然

许墨老狐狸在本文中不是传统意义的好人

总之是许墨




这是一场谁先心动谁就输的比赛,每次半夜睡不着时,我总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诫自己。同样地,每当这个时候,我总会再一次确信这场比赛他胜券在握,胸腔里吐出一声“唉”作为今日的结束。


我的想法总是飘忽不定。有时候我打定了主意再也不要跟他有任何纠缠,把牙齿咬出刮骨疗毒的狠。有时候我又想抛下所有的面子,他人的眼光,自己的尊严,我的一切,只想再次与他温存一晚。当我游离在理智的边缘,伸出手想发微信给他的时候,打开聊天窗口却又迟疑。

我们的聊天总是停在一个微妙的节点。他是玩弄人心的高手,三言两语就能使另一端的我心情跌宕起伏。与他交往便是我将自己推进自大与卑微的夹缝,去感受与心爱之人相处的狂喜,被他拿捏时的心甘情愿,与深觉自己无法站在他身旁的痛苦。


有一天晚上,他好像不眠不休地忙了很多天,已经很累了,甚至那晚都没有向我索取。我喝了点酒,醉醺醺的,也觉得是时候睡了。临睡前我再次试图跟他腻腻歪歪,常规问题“你喜不喜欢我”他已不愿再回答,像是被酒精软化了我理智的神经一般,我问他:“你是不是觉得……我配不上你?”

话音未落,我大哭了起来,连自己都吓了一跳,更不用说他了。他支起身子说着“我怎么可能会这么想”又忙着下床帮我找纸巾。我哭了好半天,他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,在最后询问我“情绪稳定了吗”,得到肯定的答案后便倒头就睡。


那天晚上我终于有机会打开了他的手机,看到了他的微信。他有定期清理聊天记录的习惯,唯有最近几天的还保留着。与他聊天的人也不多,研究室的同事,几个认真的学生,还有一个,备注是蝴蝶图案的人。一个女人。


我只觉得后脑勺突突地跳,心脏猛烈地将血液泵向大脑。她似乎并不像我这样依赖他,与他保持着礼貌而客气的距离,而他则表示出了远超乎对我的关心。

我想起了每次我睡前都要和索吻一起的常规问题,“你喜不喜欢我”。倘若他心情不错,又有心稳固与我的关系,便会稍做沉思,说道:“现在还不确定,但我可以肯定一点,我对你是有好感的。”

那她呢,你喜不喜欢她?


我像每一个因爱而嫉妒的女生翻遍了他的手机,却没有得到更多的线索,连她叫什么,长什么样子都不得而知。

夜很深了,马路上偶尔有车开过的声音,空调外机持续不断的轰鸣声像是我耳蜗里的回声。我平躺在床上,睁着眼睛看向天花板,鼻子忍不住抽了一下。

一只手从身旁直直地伸过来,摸了摸我的眼睛和鼻梁,“嗯?”我装傻,“哭了?”“没有。”我眨了眨眼,他的手被睫毛扫得很痒,便抽回去搓了搓。

我再次看向天花板,长叹一口气,闭上了眼睛。


“我对你来说是什么?”我们刚认识不久,有一次温存过后我躺在他的怀里问道,“看着我的眼睛说。”

他笑了,撑着身子看着我,然后沉默了很久。

“每年寒冬之时,大雁都会往南飞,找一个温暖的地方,等暖和了又会往北飞了。你对我来说,就是那个温暖的地方。”

我有些失落,却仍旧呆呆地看着他,半晌憋出一句:“可是你要知道,或许会有那么个地方一直等大雁归来,但我不会一直在这等你的。”

他沉声道:“我知道。”


“我什么时候开始对别人的话听一半信一半的呢?哪怕他看着我的眼睛说,我也会在心里默认为哄骗。我无法信任他,正如他在我身旁永远无法安然熟睡。

“我无法做到百分百地付出真心了,人都是会自我保护的。年轻时真好,连狼狈都自我感动为爱,跌破了头也不怕。但现在我怕了,亲手为自己钉上的名为自尊的十字木桩,在我想为任何人扑身而去时都会被硬扯回来。

“更何况是个毫无结果,也不可靠的人呢。”


“但是和他在一起的时候真的好快乐啊。和喜欢的人在一起干什么不快乐呢,他也曾认真地喜欢过一个人吗?如果有过的话那我真的会嫉妒她的。为什么会这样呢?快乐被掌控在他的手里,难过却总如影随形。快乐是真实的,落寞也是真实的。他是真实的,他的心我却不知是真是假。”


我从躺椅上支起身子,接过递来的纸巾,擤了擤鼻子。我的咨询师坐在一旁,平静地看着我,“你现在还和他有联系吗?”

“他回国了。”

“你一开始是怎么认识他的?”


我一开始是怎么认识他的……他是旁边学校的研究员,他所在的学院专攻神经研究,在国际上都数一数二。所以他从date app上跟我发邀请信息时我很惊讶,不知道这样一位相貌良好、气质文雅的高级研究员是为何看上了我。

我所在的这所学校,法学院比商学院的楼还要富丽堂皇,虽然名气一般但仰仗地理位置和历史原因,总能在校内见到政要名人,作为全国著名的天主教学校,宗教界人士也常来校内宣讲。而我却只是一个努力地躲避deadline和挂科的普通学生罢了。


他常约我在学校旁边的咖啡馆聊天,每次他都会提前点好咖啡和点心等我。他不爱吃甜点——事实上他似乎对什么都没有明显的喜恶——却总能点得合我心意,我把这归结为他的细心与体贴。

他讲话慢悠悠的,脸上挂着淡淡的笑,嗓音也很有磁性,像一种魔力,引诱着我去和他攀谈。他也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,总是很有兴趣地听我讲着学校里发生的一切,教授布置的作业太难啦,这次来演讲的私募大佬私下里居然会偷摸男助手屁股啦,总之乱七八糟,好像不论我说什么他都不会不耐烦。他还鼓励我参加学生会,多和高层的领导交往,以一个过来人的身份向我耐心解释社会关系的重要性。

他曾是我的光。


他也只能是我的光。

光可以照亮很多很多东西,我留不住他。


我有些失神,仰躺在椅子上发呆。

“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?”咨询师摘下了她的眼镜。

“没有……暂时没有了。我觉得自己好像可以放下他了。”

“回去好好休息,有什么事再来找我。”


我走到大街上,日光白晃晃的,手机弹出一条推送,“知名学者许墨做客《发现奇迹》,今晚8点不见不散”。


我注定逃不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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