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iyoko

主萌刀乱的分身号【婚刀hsb】乙女/腐向双吃。(最近沉迷恋与制作人,我爱李泽言)【不吃乙女腐】

【压切婶】蓦然回首

赶在了元宵节的……呃……只要天不亮都算今天!!

建议配合《千代子のテ一マ MODE-1  -  平沢進》食用

无法自圆其说的逻辑BUG预警

OOC全怪我

其实只是为了过一把写文的瘾放飞自我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说实话我对长谷部有点腻烦了。

 

脑子里蹦出这个念头来的时候把我吓了一跳。我扎着蓬松的马尾站在镜子前刷牙,听见洗手间里冲马桶的声音,长谷部打开门走到我旁边,拿起洗漱台上黑色的那只牙刷,挤上牙膏,抬起头冲着镜子里的我笑了笑,然后开始刷牙,闲下来的左手很自然地搂上了我的腰。

再平常不过的早晨,平常到就连腰上那只力度恰到好处的左手都令我陡升厌烦。我扭了扭身子弯下腰漱口,他松了手。

化妆的时候听到他在厨房大声地问我今晚有没有空。

“最近医院里动不动事情很多啊,我也不确定,要上班才能确认。”我皱着眉头刷着睫毛,烦躁使我习惯性地紧闭了一下眼睛,还没干的睫毛膏全蹭到了眼皮上。

“啧。”

 

不知道是不是感受到了我的情绪,长谷部今天早上格外沉默,不过往常也都是我在叽叽喳喳罢了。我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拿铁,奶泡一如既往的浓郁紧密,在嘴上沾了一圈,他笑了笑,伸手抽了张纸巾递给我。

“今晚湖心公园有灯会,”他在我擦嘴的时候突然开口,“七点上灯,如果你下班早就告诉我,我们在外面吃个饭,然后去赏灯,怎么样?”

“嗯,好啊。”我点点头,抿唇翘了翘嘴角,算是一个微笑。

 

送我上班的路上,等红灯的间隙,长谷部聊起了他昨晚的梦。

“我好像是个武士,你是我的将军。”

“我?将军?”

“大概吧,总之我跪坐在你面前向你效忠,甘愿成为你的剑。”

我觉得荒诞,古时候怎么会有女人成为将军,这个人太过沉迷感情,连潜意识里都甘愿居于我之下了吗,“然后呢?”

“然后我就记得我战死了,你很生气,骂我不守诺言。”

“你都死了怎么还知道我会生气。”

他笑了笑:“就这么觉得。”

我撇撇嘴,如果他真的死了,我是说如果,我大概会很难过吧,怎么可能会生气啊。

 

 

到了科室,我换上隔离衣就和同事们跟在主任后面去查房。57号床昨晚休克了一次,主任多叮嘱了几句,是以前没有用过的配药方案,我赶紧记下来。

“明天审查团就要审我们科了,各自把自己负责的病历再检查检查,互相都看一看,尤其是容易犯的小毛病,还有下医嘱有错的!好好想想到时候怎么解释。”主任说完,我看到身旁的笑笑缩了缩脑袋。

“你又犯错了?”去定位室的路上,我问笑笑。

“没有!就是有点小问题……”她跳着脚辩解,“下班帮我检查检查吧!好不好嘛!”

“不好,我今晚要去看灯会。”

“可是主任都说了,大家肯定都要留下来检查的呀?”

“唉……”我瞪了她一眼,推开定位室的门,“因为你的很费时……”

静姐刚好也在定位室,我进去的时候,她正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准备走,见到我跟我打了个招呼。她是我的师姐,比我大三届,我眼睛一亮,把笑笑扯到静姐跟前:“静姐你快救救这个笨蛋!”

“我才不是笨蛋!”

 

 

趴在桌子上午休时,我做了一个梦,有关长谷部的。

在梦里我发了很大的火,我把案几上的东西都推到了地上,这令我感到震惊,因为我一向自持冷静,绝不可能如此蛮横。长谷部站在门口看着我,他穿着一身运动服,出了很多汗,头发都被打湿了。他皱着眉,抱着胳膊一动不动。

然后我听到自己咬着牙问他:“压切长谷部,你已经不需要我了是吗?”

他叹了一口气,开口道:“我担心你太累了。”

“所以你就接过了所有的工作,顺便架空了我?”
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……”

“出去!我不想跟你玩提线木偶。”

他定定地看着我,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觉得非常冒犯,他几度欲言又止,最后把右手放到心脏处鞠躬行礼,“失礼了。”

我又恨又恼,趴在桌子上无声地哭了起来,胸口闷得发痛。

 

闹钟响的时候我费力地睁开眼,头痛欲裂。这个梦实在太过详细,我一时间竟分不清自己究竟是在梦中的和室还是办公室。

“做噩梦了?”静姐端了杯水来给我。

我道过谢大口喝了半杯,“静姐,我想跟你聊聊。”

“好啊,那笑笑的检查……”

“……我来做。”

“嗯,那就边检查边聊吧。”

 

 

下午的工作安排仍旧满满当当,帮一个12岁的小姑娘做定位的时候,为了缓解她的紧张,我陪她聊着天。

“妈妈最近有没有带你去哪里玩呀?”

“有——”小孩拖着长腔说道,“妈妈带我看了月亮——”

“月亮?”我有点懵,月亮不是天天有吗。

“那天有……嗯……月全食,”她嘟嘟囔囔地,大概是拿不准专有名词,“而且是超!级!月!亮!”

哦……我想起来了。那天晚上我和长谷部照常出门散步,路过天主教堂时,看到人们聚在路对面,大家都抬头看着夜空,我也跟着抬起头来。

是月亮,非常大非常圆。

查了微博才知道原来是152年一遇的超级月亮+月全食+蓝月的月相大礼包,我兴奋地钻进人群里去围观摄影师拍的高清月亮,长谷部也挤进来,护在我身边,“慢点。”

“待会月食的时候会有血月诶!”我激动地冲着他吵吵,“要不要看一看!”

他抬起头看月亮,我也跟着抬起头,看他。月光均匀地撒在他洒脱的发梢和刀刻般的眉峰,他时常抿起的唇此刻正微微翘起,连带着眼角都柔和了起来。他整个人像被月光包裹,温和又清冷。

“好啊。”长谷部低头温柔地冲我一笑,眼睛微微眯起。他伸手帮我把散开的围巾重新系好,然后牵起一缕我的头发,低头吻了吻。

那一瞬间,就连那丝凉薄的距离感,也烟消云散了。夜晚的微风吹散仅有的一点薄雾,云销雨霁,满月挂于教堂的塔尖,路灯昏黄的灯光为它摒去寒凉,它微微低眉,光芒抚过人间,正如长谷部俯身注视着我一般。

 

送材料的时候我又想起来一件事,那个梦。超级月亮那晚我也做了相同的梦。

 

 

“静姐,你相信前世吗?”

“8102年了你还相信前世啊?”笑笑扭过头来插话。

“改你的病历去!”

静姐笑了笑:“哦?你怎么突然聊起这个了?”

我把我和长谷部的梦告诉了她。

“我觉得有点相似,我们两个的地位,还有场景、朝代之类的。”

“这个啊……真不好说。”

“这有什么不好说的,肯定就是前世啊小依姐!你俩没准是三生三世的缘分呢!”笑笑又插嘴。

“我不看国产电视剧,谢谢。”

“好了,”静姐一手一个把我俩按住,“你想跟我聊的就是这个?”

“……不是。”

 

“你啊,恃宠而骄,得寸进尺,贪得无厌。”静姐没头没脑地砸给我成语三连。

“干嘛啊?”我有些恼火,“我又不是故意的,我是真的觉得……太平淡了。”

“那你想要怎样?英雄救美?第三者误会?”

“也不是……”

我感觉脑子里乱糟糟的,像一团毛线球,找不出最初的线头。

“我想要……更热烈一点的表达,比如爱的表白,比如恰到好处的周到,比如……”

“等等等等……他对你还不够周到吗?”

“……诶?”

“诶?”

 

“啊——我知道了!”静姐狠狠地拍了一下掌,“你想要惊喜!”

“对对对,就差不多这种感觉,比如说今天他一大早就跟我说晚上要带我去看灯会,如果是晚上下班时他来接我时才说去看灯会,感觉肯定不一样。”

“可是啊——搞突然袭击的话,万一你有别的安排怎么办?万一你今天妆容衣服不应景怎么办?”

“呃——”

“所以啊,他真的——嗯那什么拼尽性命——考虑了很多,最终才选择了这个做法吧?”

“一生悬命……吗?”

“对,一生悬命地考虑了很多。”

笑笑探过头来:“什么什么?什么一生悬命?虐心古风吗?”

静姐拍了一下她:“就知道古风……日语啦!你病历改完啦?”

“改完啦改完啦!终于能下班啦!小依姐你快给我看看!”

 

 

走的时候我路过大厅,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一字一顿地念自己的名字:“长谷部,长谷部国重。我来找原依医生,她是我的……女友。”

笑笑冲我挤了挤眼睛,静姐笑着把她拽走了。

我迈大步子走到他旁边:“你怎么来了?”

“我来接你,你的电话关机了。”

我伸手去包里翻,果然,“不好意思……”

“没事。”他伸手别了一下我耳边的碎发。

“还有……我忘了跟你说我今天有事,对不起……等了很久吧?”

“若要我等待的话多久都可以,只要你会来。”

 

 

草草地在我们常去的小店解决完晚饭,长谷部开车回了家。

“不是要去看花灯吗?”

“现在交通管制,走过去比较方便,而且你需要换双鞋子。”

 

湖心公园人山人海,还有很多慕名而来的外地游客,我侧着身子一路道着歉挤到花灯跟前,身后的手紧紧地拽着长谷部的衣袖。

“慢点。”他伸出另一只胳膊把我搂住。

“嗯……东风夜放花千树,”我辨认着花灯上的笔迹,“这个写得也太潦草了吧。”

“更吹落、星如雨?”

“对对,是那一首。”

人群在这时爆发了不小的惊呼,方才听到的“嘭”才被大脑后知后觉地识别为烟花炸开了。

我仰起头,炫目的花火由近及远依次升空,游客们开始追着烟花前进,我毫无防备地被身边的人推着走,还没来得及抓住长谷部就被挤散了,扭头看到他神色紧张地在冲我喊着些什么,但是周围太嘈杂了我没有听清。

……果然就不该来,被挤到快站不稳的时候,我愤愤地想。

 

又是费了半天的劲才脱离了人群,我站在小山丘的脚下喘了喘气,打算等人群散得差不多了再去找他,今年的灯会还真是大手笔,连山脚都围了一圈灯,上山的路上也都挂满了灯笼,红光相映,倒真真的是“东风夜放花千树”。

“唉……”一位老太太拄着拐杖和我一样走到路边,“人太多啦……”

“奶奶您家人呢?”

“我自己来的……”

“自己来的?您这么大年纪,要是有点闪失就不好了,我送您去坐车吧。”我说罢就想扶着她去找出租车。

老太太突然伸出血管虬屈的手,狠劲地抓住了我的手腕。

我被吓了一大跳,心脏咚咚咚地跳,无比地希望长谷部能在此刻找到我。

“做梦了吧?”

“什么?”

“就是你想的那些。”

“……你是谁?”

她摇了摇头,没有回答我,自顾自地说下去:“不要多想,不论是过去还是未来,你永远都只能活在现在。”

“……”

“你要找的人来了。”她说罢,拄着拐杖挪着步走了。

我抬头四处去望,炫目的灯光晃得人头晕,闭上眼睛便在眼皮上留下底色,我心烦意乱,辨不清人影,老太太的话令我心安,然而她这个人又让我后怕。

我深吸了一口气,转身向山上望去——

啊,找到了。

长谷部站在一块石头上,手扶着身旁的松树,正在向山下探寻,树影婆娑,他半个身子都在阴影里,只有不远处路边的花灯分了些光与到他。

蓦然回首,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。

 

 

 

“人类妄想能成为俯瞰众生的神明,然而人类说到底也不过是世界万物中的一种,人类是脆弱的,一场海啸犹如涌泉之于蝼蚁,顷刻便夺去无数生命。人类又是坚韧的,肆虐整个中世纪的黑死病也无法将之灭绝。未来并不总是光明的,说到底对于浩瀚宇宙来说,在银河系的太阳系中的一颗星球上,无论发生什么都是正常现象。地球运转,星河流淌,万事万物仿佛沿着墨比乌斯环,首尾衔接,不会有璀璨的光明,不会有绝望的深渊,天堂与地狱都只存在于神曲之中。”

和长谷部抱在一起的时候,我脑子里突然蹦出来了这一大段话,是大学时期他在社会哲学课上做的演讲,也正是我们两个相识的开端。

 

“月亮好圆啊。”

“十五的月亮十六才圆呢。”

“现在已经足够了,对我来说。”

良辰美景,佳人在伴,此时此刻已足够。只差一点就圆满,差的那一点就请来世再补全吧,长谷部先生。

 

 

“对了,为什么我在梦里叫你压切长谷部?那不是把刀吗?织田信长的,很有名的那个……你怎么了?”

“不好意思……我不太喜欢织田信长这个人……”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终于写完了!!第一次写完一篇文,感想是自己好像半个文盲……明明有想要表达的感觉,却不知道该用什么词句,全程抓头发……不禁感慨文手太太们真的都太厉害了,非常羡慕诸位中华小文库了(跪)

在这里简单解释一下设定吧,因为我讲故事的能力太差了,所以很多地方没能表示清楚……

两个人梦见的是未来,然而因为场景的原因都误以为了是前世。老奶奶是……宇宙的秘密(笑)

另外为了圆一下逻辑(人类怎么可能转世成刀剑的付丧神呢),特此附上有关付丧神的设定:是人类的身体承载了刀剑之魂,来世的“他”从诞生的一刻即是压切长谷部。既是压切,又是国重。顶压切之名护主,怀国重之心爱君。

因为文中主人公对未来的一切都不知晓,没法展开讲,是我情节安排的失误,破坏了阅读体验非常抱歉!(土下座)

因为是原创女主,我借鉴了身边的环境描写,并且为了丰富角色加入了(另外?!)两个原创角色(啊真是戏多……),希望没有影响到想要更加感受长谷部这一角色的朋友们的阅读体验……如果有,非常抱歉!(继续土下座)

还有最重要的一点,文中主要表现了长谷部在与对方互通真心之后的温柔与守护,因此有关压切长谷部狂傲的一面完全没有提及,这是我的失误,同时也是我极大的遗憾……呜呜呜呜再见我的狂犬部(土下座三连)

最后小小地提一句,虽然有诸多错误(呜),还是希望大家能够喜欢这个故事,如果能为大家带了一点消遣的欢快,就足够啦!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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